。
李暄的筷子一顿,也不禁黑线了一下。
祭旗……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该说真不愧是父女吗?脸脑子里的东西都一样。
接下来,李暄和江辙谈论的就是几件内政上的事,秦绾认真听着,却不发表意见。她擅长的是奇谋和算计,但是治理国家,民生税收之类的问题,虽然不是不会,但她完全没有经验,所以听得格外入神。
“恩科的主考吗?”江辙也有些沉吟。
明年的恩科要遴选大量官员,非常重要,而这些官员的座师自然是要好好挑选的,起码不能有站队上的错误。本来从翰林院挑一个德高望重的也不是不行,不过清流大多对李暄摄政威压皇帝很是不满,甚至暗地里传说猎宫之变是李暄推波助澜的,谁叫最后是他得到了最多的好处呢。
所以,清流一脉的人肯定不行。
“不然,江相来担任主考?”李暄道。
如今的朝堂上,要说李暄最信任的人,绝对是江辙无疑了。秦建云要顾及整个安国侯府的利益,但是江辙,他只需要顾及秦绾一人。
“不行,我主考的话,按制陆臻那孩子要避讳。”江辙立刻拒绝了。
李暄也不禁沉默了一下。东华的科考制度非常严格,一位主考官、十八位助考官的所有亲戚弟子都不能参加当年的科举,以免造成泄题,尤其是主考官更加严格。陆臻住在江宅,与江辙有半师之谊,若是江辙主考,陆臻自然是要避讳的。
不过,江辙会考虑到这一点,也是间接承认了那个少年的才能,觉得让他再等三年可惜。
“其实,你可以亲自担任主考的。”秦绾却笑道,“这样一来,选出来的官员天然便是摄政王一系的,多好。”
“我哪有时间去管科举。”李暄苦笑。
他现在是恨不得一个人能有八只手来干活,连陪陪心上人的时间都抽不出来。而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