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张小榻并没有发挥应有的用处,倒是秦绾下午看书时偶尔会靠一靠。
然而,此刻,小榻上睡了一个白发的男人。
孟寒倒不像是执剑看起来那么狼狈,也许是被正在边上照顾的蝶衣收拾过了,只是——把一个男人塞在她的房间里,这是执剑会干出来的事?
“那个……他太醒目了,属下好不容易才偷偷弄回来的。”执剑尴尬地道。
秦绾走过去,先俯身搭了一下孟寒的脉搏,发现还算有力,这才微微放心,又回头道:“他这是怎么了?”
“天知道?”执剑苦着脸道,“他在南疆就这样了,毫无预兆就倒了,也没说怎么回事,叫不醒,可看起来又死不了,可怜我带着个活死人,好不容易才搞定一路的盘查。”
“噗——”荆蓝没忍住笑出声来。
“嗯?”秦绾疑惑地回头,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还是蝶衣指了指被扔在角落里的一堆东西。
假发,衣服,看起来是易容化妆的东西,可是……全部都是女用的!
“马车太慢了,但是我不管是抱着还是背着一个大男人都很奇怪的好吗?”执剑很无辜。
反正……这人又不醒,那张脸长得又那么好看,化妆成女人完全没有违和感嘛。
“要是他醒了,要拿你喂蛊虫,我不会救你的。”秦绾黑线道。
“只要你们不说,谁知道……”执剑干咳了两声,有些心虚地看着天花板。
“为什么不把他送到苏宅去?”秦绾又问。
孟寒这种情况,送去给苏青崖才是正理吧,带回安国侯府,明天岂不是还得想办法再偷偷运出去?
“属下是怕苏神医直接把他切片了啊。”执剑无奈道。
“……”秦绾无语。
好吧,苏青崖的话,还真有这个可能,顶多,切完片后再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