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低声问道。
绿菱很默契地把白莲从窗口拉开,护在外面看不见的死角里。
白莲一手按着胸口,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就连当日在太子府里勾引李钰的时候,都没有。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音,红苕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一条缝隙,往外看了看,随即发出一声惊咦。
“怎么了?”白莲问道。
“有个人,昏的。”红苕迟疑了一下,示意绿菱小心戒备,自己开门出去,一手按着短剑,一面小心地蹲下身,将地上那一坨灰影翻了过来。
“谁啊?”白莲忍不住道。
“这……是个和尚呀。”红苕低呼道。
白莲一怔,犹豫了一下,还是扶着绿菱走到了门口。
只见躺在地上的确实是个年轻和尚,还眉清目秀的,相貌不错。然而,最让人惊讶的事,他灰色的僧袍胸口处,贴了一张白纸,上书两个苍劲的大字:男人。
三个女子默默无语……和尚当然也是男人,这还用说吗?
“这个‘男人’的意思,该不会是,这就是太子妃招来的男人吧?”绿菱忽然说道。
“对啊。和尚也是男人!而且不在太子妃的清道之中。”红苕恍然道。
“那是谁把他扔在这里的?”白莲惊讶道。
几人顿时面面相觑不已。
猛然间,一道人影一闪,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衣女子。
“谁?”白莲警惕地退了一步。
“夫人别怕,是王府的人。”红苕道。
“没追到人。”那人低声道,“轻功很高,把人扔下就走,我追着在含光寺兜了半圈,就失去了踪迹。”
“是敌是友?”红苕道。
“看不出来。”黑衣女子摇摇头,又道,“我们怎么办?”
“会不会是送字条来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