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等等!”白莲心念一动,上前扯下了那张写着“男人”两个字的纸条。
之前那张因为内容关系重大,她看过后就烧掉了,但这张,正好留着以后对笔迹!
黑衣女子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中也闪过一丝满意,提着和尚出去了。
白莲是宁王府的一枚棋子,在听话的基础上,棋子聪明些,是好事,不是吗?
“夫人,奴婢去请前面那几位夫人来?”红苕问道。
“不够。”白莲摇摇头,又道,“想办法,把含光寺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师也请过来,在佛门清净地与和尚通奸,我要看看江涟漪这次怎么死!”
“奴婢想办法。”红苕点了点头。
白莲目送她出门,在床上坐下,这才觉得双腿发软得站不起来,背后满是虚汗。
“夫人,喝茶。”绿菱端了一杯热茶过来。
“嗯。”白莲喝了口茶定定神,这才感觉慢慢有了力气。
然而,没过一会儿,不远处却隐隐传来了骚动声。
“是不是太快了?”绿菱惊讶道。
“不会出什么意外吧?”白莲惊疑不定道。
说到底,她有狠劲,有拼劲,但关键时候,却缺少了一种能在逆境中稳住大局的定力。
绿菱面上闪过一丝不屑,沉默不语。
很快的,红苕推门进来,急促道:“夫人,出大事了!”
“怎么了?”白莲惊道。
“舞阳公主在含光寺!”红苕道。
“什么?舞阳公主怎么会在?”白莲一愣,随即惊叫道。
舞阳公主李惜,皇后独女,东华唯一的嫡出,她的身份甚至不在太子李钰之下,她在含光寺,怎么会毫无消息呢?
“皇后的身体又不好了,听说舞阳公主已经在含光寺住了七天,日日抄经为皇后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