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南楚要轮到上官策当家,至少还有几十年。
回到王府,荆蓝等人连行李都打包好了。
“王爷啊。”秦绾凑过去,笑眯眯地道,“我很想知道,宁王府名下有多少产业?”
“你想知道的话,回去后我把账本都给你管。”李暄淡然道。
“这倒不用。”秦绾笑着将手里的三个盒子都交给蝶衣去收起来,一边道,“我只是怕,王爷不努力置办聘礼的话,恐怕你娶不起我。”
“嗯?”李暄一怔,目光落在那三个盒子上,不禁抽了抽嘴角。
仔细算算,清河公主当年的嫁妆是秦绾一个人的,十里红妆啊,就算去掉衣服绸缎之类的消耗品,以及这些年被张氏侵吞的部分现银和田庄收入,但现在秦绾可不是那个疯女,在陛下面前她都挂了号的,张氏至少也要吐出来七八成,那就很够看了,何况秦家是什么门第,哪能只用原配的嫁妆送嫡女出门,自己置办的也绝对不能少了,不然嫁妆里都是旧物,还不被人戳脊梁骨?
楚帝和临安王给的添妆,为了方便携带,除了一部分贵重首饰外,多半都折成了银票,但数量绝对不会少,而无名千年底蕴,就算现银不多,但奇珍异宝前朝古董一大堆,随便拿出来都价值连城。墨临渊送唯一的宝贝徒弟出,给的嫁妆绝对少不了,加上那些长老和交好的宗门的添妆……就想想琴语把九霄环佩琴随身带着跑,阮飞星出手就能送他一块清神木就知道,这些人手里好东西多着呢。
这么算下来,秦绾的嫁妆,那真不是一般的多……虽然未必绝后,但肯定是空前了。皇帝的嫡长公主出嫁都不可能有那么多嫁妆。都说门当户对,聘礼的数量和嫁妆也要大致相等,双方才不丢面子。
李暄皱着眉,认真算了算自己的财产。
宁王府当然不穷,但是这些年来,他要养着训练营,供着宁州的经营,开销也绝对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