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东西只消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皇帝知道,怎么也会把秦建云的折子冷上一阵子才批复。
“所以,行不行?”秦绾问道。
“小姐可以拜托王爷。”朔夜道。
“他会帮我干这个?”秦绾奇道。
“大概。”朔夜想了想才回答。
王爷对小姐很不同,应该……会的吧?
“哦。”秦绾应了一声,若有所思。
“初九就是春闱第一场,按照惯例,明天王爷会去巡视贡院。”朔夜道。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秦绾忽然道。
“什么?”朔夜一愣。
“像拉皮条的!”秦绾甩下一句话,也不管朔夜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带着蝶衣就回了房间,“呯”的一声摔上了门。
“小姐,明天出不出门?”蝶衣眼神亮闪闪的,迫不及待地递过来一张纸。
“去,为什么不去?”秦绾没好气道。
早知道大年初一那天就该翻翻黄历,看那天适不适合破土迁坟,肯定是个大凶,要不然怎么会碰上那个瘟神?
好吧,秦绾其实也承认,李暄带来的麻烦虽然不少,但带给她的帮助也很大,甚至远远超过她当初决定救人的预期。
但是,她还是很不安,就像一开始她选择夫君就将宁王排斥在外时考虑的,李暄这个人太难掌控,一直都看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猛然间,心脏一阵发麻,让她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得闷哼一声,弯下了腰,一手趴在桌面上。
蝶衣一惊,赶紧扶住她下滑的身体。
“药……”秦绾一头冷汗,指着梳妆台。
蝶衣一怔,随即恍然,赶紧打开抽屉,从隔板的暗层下取出一个扁扁的小盒子,拿出一颗漆黑的药丸送到秦绾嘴边。
秦绾也不用水,一口吞下,好一会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