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奏的乐曲,何况钱不离以前能听得进去的现代音乐都不多,听现在的古老的音乐看现在的古老歌舞有一种味同嚼蜡的感觉。
钱不离低头喝口酒,抬头淡然的看着场中的女人在舞动,任由眼前的娇躯晃来晃去,他的心犹如无波的古井般,没有任何感触。
沈涛和段戈在谈笑间也没忘了观察钱不离的神色,看到钱不离脸上的淡漠,他们的心不由有些发沉。沈涛和段戈都是阅历很深的老手了,他们能分得清楚对方是在刻意的控制自己还是自然而然的淡漠。反观沈家的爵位继承人沈臻亮,虽然是自家舞女在表演,在他那平静的目光中却不时闪出欣赏之意,与钱不离那种自然淡漠的心境相差甚远。
沈涛本就是想试探一下钱不离在女色方面的定力,见此情景不禁有些意兴阑珊,靓丽的舞女被匆匆换下去了,换上来的是一个杂耍班子。
这块大陆的国家几乎都是彼此接壤的,民族之间的风俗也在互相感染着对方,当杂耍班子下去之后,在后厅中饮酒做乐的各位贵妇人小姐们都来到了前厅,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乐班的音乐声也变了,换上了轻柔的舞曲。
钱不离从侍女手中接过一块雪白的绸巾,擦了擦嘴,该给沈涛的面子已经给了,该吃的也已经吃完了,钱不离把绸巾往桌子上一扔,起身就要告辞,却听到耳边响起了悦耳的声音:“能请您跳支舞吗?”
“对不起,去找别人吧,我很忙。”钱不离连头都没抬。这是他最大的错误,如果钱不离这时能抬起头,凭他那敏锐的洞察力,不难发现对方眼中蕴育着的滔天恨意。
“只跳一支好吗?”一只雪白的胳膊挎上了钱不离的臂弯:“拜托您了。”
“我说了,我很忙。”钱不离伸出手拉开了那女人的胳膊,抬起头,两道视线对在了一起。
“不……”沈涛骇然站起,直勾勾看向钱不离,因为他看到那个女人已经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