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河中央,河水不停的在支柱上掀起一朵又一朵小浪花。
“李创,传我的命令,抓几个活的回来!”钱不离连忙命令身后的李创去追赶冲杀出去的斥候。
“遵命,大人。”李创答应一声,纵马飞奔了出去。
钱不离催马向前面指挥做战的程达跑去,双方现在暂时停火了,程达正喝令亲卫们加快充填弩箭时,看到钱不离冲了上来,连忙叫道:“大人,这里太危险了!”
“都给我顶上去!”钱不离喝道。
“顶上去?”程达愣住了。
“快点!”钱不离还不及多说,纵马向前奔驰。
程达双腿猛地一夹战马,冲到了钱不离前面,护住了钱不离。如果钱不离受了伤,他的罪责可就大了,就算此战大获全胜,也弥补不了他的过失。
亲卫们全线压上,河对岸的铁浪军团骑兵见状连忙又向后退去,他们以为福州军想利用弩箭的优势继续杀伤己军,下意识的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钱不离瞪圆了眼睛,沿着河岸四处扫视,现在是夏季,河水显得很急,浑浊的河水不停的拍打着两侧的沙岸,留下了一滩又一滩泡沫。在不远处,一蓬看起来很浓密的水草引起了钱不离的注意,如果是斥候经过的话,不会有人去注意那蓬水草的,但钱不离却是个有心人,两岸边虽然有不少水草,但大多都很松疏,唯有那处水草过于稠密了。
“程达,随我来!”钱不离低呼一声,向着那蓬水草冲去,程达带着几十个亲卫一起跟在后面。
钱不离跳下战马,强忍着大腿上撕裂般的痛楚,他的腿伤还没有痊愈,走路虽然不再需要拐杖,但还是一瘸一拐的,这一猛跳应该是把伤口撕裂了。钱不离无心去计较伤势,用脚拨了一下水草,一条黝黑的粗铁链映入了钱不离的眼帘。
钱不离一把抓起铁链,铁链象个箭头一样,摇摇指向了河中心的石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