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郑星朗讥讽的一笑:“我错在哪里?”
“郑将军,请您听我仔细说!据我得到的消息,军部确实有人在里通外国,但是绝对不是王子殿下!”张永宁沉声说道:“陛下病重,已经在前些时下达了传位的诏书,王子殿下即将继位,他怎么会把扎木合放进来伤害自己的子民呢?如果殿下真的想为难你们郑家,大可以下达诏书,把你们调离夹脊关,难道郑家还敢抗旨不遵吗?郑将军,您真的误会了,殿下听说这件事之后,下令严查军部,现在已经抓获了几个里通为国的将军,而且殿下还下令追封郑朔老将军为征东上将军!郑将军,您好好想想,千万不要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啊!”
郑星朗和屈成春都呆住了,无需作伪脸色便已然变得苍白,郑星朗震惊的就是这些竟然都在钱不离的预料之中,陛下果真的病重难愈了!而屈成春身为谋士,不但要通晓军事,在政治上还有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现在已经抓获了几个里通外国的将军?这种事情在明眼人看来,根本就是姬胜列开始排除异己的信号。
“郑将军,您千万不能一错再错,否则老将军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了!”张永宁看到郑星朗的脸色惨变,连忙乘胜追击。
“错……”郑星朗苦笑一声,缓缓合上了双眼,叹道:“我应该怎么做?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郑将军,您什么都不用做!”张永宁接道:“殿下令百里克诚进攻福州,他要铲除的就是钱不离和贾天祥这两和小人!钱不离残忍暴虐危害福州的子民就不需要说了,那贾天祥往日极受到陛下的信赖,可他却辜负了陛下的信赖,采用了隐瞒产量的办法,私自截手雪原城金矿出产地大量黄金,积攒了庞大的富可敌国的财富,这两个人,罪该万死!”
“什么都不做?笑话!”郑星朗已经从失态中恢复过来:“等你们打垮了福州军,下一个倒霉的就是我郑星朗了吧!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