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报仇,结果被爷爷的警卫员架到了地下室里,被关了整整五天。
出来之后,钱不离已经变得沉默了,但他还是做了一件让人惊讶的事,他不敢坐飞机走,怕被人在机场堵住,钱不离偷了爷爷的车,在路上还偷换了一块车牌,然后千里迢迢开到了云南,去资料上记载的那个疗养院去看望了那些劫后余生的女人们。虽然那些女人一心求死,但于情于理,国家不会让她们这么做,所以那些女人最后只能被供养起来。
从云南回来,钱不离的性格变得沉稳多了,人的成熟往往只在一瞬间,或者说,这就是顿悟。
又过了几年,钱不离才知道,那份资料是爷爷故意让他看的,爷爷担心只体悟到战争的艺术性却忽视了战争残酷性的钱不离走上歧途,变成一个志大才疏的人。
老将军的苦心没有白费,此刻钱不离的眼神清澈而平静,愤怒是没有必要的情绪,只要这些人该死,那就足够了!
钱不离的眼光从那年轻人胳膊处染着血迹的白布上移开,淡淡的用手指了指磨盘上的女人:“这是你们做的?”
“你是什么东……”
那年轻的人还没有说话,就被那穿着铠甲的中年人捂住了嘴,随后,那中年人跨前一步,陪着笑道:“大人,我们……我们是在处置罪民!您看,我们这里有卢陵县发布的公文。”说完,那中年人走上前几步,单膝跪倒在地上,递上了一张公文样的东西。
钱不离懒得让人过去接:“罪民是么?那好,我给你们一点时间申述,如果你们说不出让我信服的理由的话……”说到这里,钱不离嘴角的笑容消失,语气也转为冰冷:“那你们……全部都要死!”
钱不离的亲卫纷纷拔出了自己的长剑,而杜兵骑兵小队的士兵也端起了自己的刺枪,等待着钱不离的命令。
“混帐!胆敢对本爵士无礼!”那年轻人指着钱不离的鼻子大骂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