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裴子衡不置可否,示意她替他宽衣解带。
她踌躇一下,小心翼翼地披着丝衣倾身到他怀里,脱去他身上剪裁极佳的毛料马甲,还有衬衫。他精实的胸膛裸露出来,没有一丝赘肉,她的手微微发着颤往下挪,抖抖索索地去解他腰间的定制版皮带。冰冷的皮带扣碰到她的手指,寒意一点点沁进心底。她解了半天没解开。他眸色变深,突然不耐烦,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被他立即制住,狂风骤雨般的攻势袭来,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风雨飘摇中的一叶小舟,载沉载浮,不由自主。
眼前渐渐暗了下去,她昏睡在他怀中。
缠绵过后,裴子衡用自己的衬衫裹住她,轻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真美,就算索取多少次也不够,这一生只有她一人能让他情不自禁,不择手段也要把她留在身边。残忍吗?他并不觉得,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人比他更深爱她。跟着他,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替她整理着满身的狼藉。
他的视线忽然落到她的手腕上——白皙如玉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银镯,似乎已经很古旧了,在冬日澄澈的阳光下散发着幽淡的光。
那是她十二岁那年,他送她的礼物。
他还记得银镯的内圈刻着他们的姓氏缩写,还有四个字:不离不弃。
想到这里,他微微笑了一下,把她的手抬起来,贴到唇边印下一吻。前些日子她离家出走,他派了楚琛去善后——封住那些狗仔队的嘴,还有警告那个收留她的老奶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老奶奶拿出一对钻石耳钉给楚琛:“这是小绫的东西,她硬要给我当住宿费,可我怎么能收呢?还给她吧。”
那对耳钉是她自己买的。
他记得她很喜欢,出席很多场合都戴着。
然而在落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