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狠狠往板上一丢,吓的她肩头一抖。
“说你没良心还是好的!好歹救你性命,倒是半分不记得了?”
那么多的事儿,她倒是说忘记就忘记了?
想到自己在山中辗转难眠,浑浑噩噩;再看看她此时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周宇鹤觉得自己真是个笑话!
他这说发火就发火,宁夏委实无奈的很;那‘好歹救你性命’之说,再联想到村子,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看他一副恼怒模样,宁夏撇了嘴。
低头走过去,将摔到板边上的面团,往中间轻轻的挪着:“回东周路上,沿途那般多的村子,你冷不丁说一句话,我一时没明白。”
她也是压着怒火的,要不是这人动不动就杀人,她至于这般伏低做小?
话说回来,这人很没品!她男人不在,他就寻她麻烦!
“刘叔一家可还好?刘婶儿身子怎样?”
她这般问了,他的面色才缓和下来。
坐回木凳,继续和面:“都挺好的。”
“哦。”
二人的话题,也止于此。
毕竟,对她而言,山中的记忆,是她不想去回忆的。
在那里,吃了那么多的苦头,与他闹的那般厉害,没一样记忆是好的!
再无二话和着面,赤炼和赤灵在草席上追逐嬉戏;一整天只知道吃的毛毛,还在角落里剥着花生。
昊天带回来的花生,都要被毛毛给吃完了。
他和好面,她拿了刀,甚是认真的切着。
面条切的一指宽,切的十分的薄。
“切这般薄,不会煮坏?”
她切着面,他在对面细细的瞧着。
“下锅煮一下就捞起来,这样拌着吃才入味。”
她切着回话,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身后的长发滑到身前,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