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用盐水浸过的;一鞭子一鞭子的甩下去,受刑之人衣不蔽体自是不说,皮开肉绽才最痛苦。
“最后问你一次,玉佩呢?”
昨夜染九出师不利就不说了,今日他初显身手,却输的这般难看!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了庄映寒!
当年的庄伟泽那般厉害,不一样的败在了他的手里?她庄映寒不过女流之辈,怎么可能扭转乾坤?
鞭子落在身上,一道道血痕映在眼中。
地上的盐水混着艳红的血,谢雅容被捆在木头上,浑身是伤。
曾经最美的身子,此时被糟蹋成这模样,谢雅容真是恨到牙根发疼。
有些发白的舌头卷了出来,扫了扫干裂的嘴,一句话说的甚是费力。
“玉佩……放进了书房。”
宇文瑾看着她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沉默不语。
自始至终,她就是这回答;也再三说道,方童与她有男女之实。
眼瞧着她又昏死了过去,宇文瑾将鞭子丢到地上,大步走了出去。
问题不在她身上,必然就在庄映寒身上!
面色阴沉的回到房中,床上的染九昏迷不醒。一条被子盖住狼狈的身体,就像暗黑的夜将他的失败掩下。
来来回回想了一通,宇文瑾这才恍然大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在算计庄映寒,今日表现淡漠的北宫逸轩,才是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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