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时间将一切办妥。
今日染九的计划,将你的所有弱点都暴露了出来;我做的越好,越发证明你腹背受敌。
你不能表现的太过强势,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平庸;今日这一进一退,必会让你父皇对你刮目相看,更会让他对你产生怜爱之心。”
周宇鹤双手环胸,静静的听着,待她说完了,将桌上的茶水放到红木托盘之上,走到门口,开门递了出去。
门外的人,垂首接过,同时递了新的茶水进来。
热茶倒进了杯子里,周宇鹤倒了两杯,朝她浅浅一笑,“说的很好。”
看着那人优雅的饮着茶,宁夏将手中的信丢进了火盆里,“没有这封信,我不会想到这一点;既然如此,你为何让我知道这些?”
“你知道的越多,才会知道自己对他而言,是怎样的一个累赘。”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北宫逸轩。
放下杯子,将肩头的赤炼放于掌心把玩。
记得刚养赤炼之时,这小东西可是厉害的很,见他一次,咬他一次,次次咬穿手指,次次毒的他面色发青。
就像此时的宁夏,她的尖锐,与赤炼的毒牙一般无二。
要将野蛇驯服,就要让它咬,与它周旋;待一定时间,捉了它的七寸,拿了它的痛处,让它不敢动弹。
驯蛇,他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让赤炼一心一意的跟在他身边;而眼前的女人,今天过后,不管是因为誓言,还是因为七寸被伤,都将对北宫逸轩心生愧疚,总有一天会自发的离开那人,转而走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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