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到她脸上:“还要不要上药了?亲也亲过了,看也看过了,你也算摸了够本儿;除了没上床,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是没做过的?现在跟我这般装模作样有什么意思?给你上药是你还有利用价值,别跟我这儿矫情浪费光景!”
“我草!”
终于忍不住的一句粗口爆了出来。
她就知道这人不会那么轻易的让她痛快!上个药也非得来气她是不?气她就那么痛快?
宁夏觉得现在不止是脖子痛,不止是手痛,不止是额头痛,她现在的感觉是跟雪域之时一样,心肺脾胃都痛!
“看,我就说你对我有非分之想,你还不承认。”上了药,他冷笑着松了手:“终于说了实话了?”
我草!我草!我草!
我尼玛,你个周贱人!
宁夏站起来一脚将他旁边儿的凳子给踹翻,直将凳子给踹的在地上打滚儿不停。
瞧着她撒气,周宇鹤双手环胸:“承认了吧,你就是对我有非分之想!”
“周宇鹤,你敢不敢不要这么自恋?”这男人属水仙的吗?这自恋的太过度了!
“当真对我没非分之想?”扬眉问着她,周宇鹤似在做着什么确定。
“没有!没有!没有!”
重要的事说三遍!她对他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很好,那我可以放心的去睡了;喝了药,夜里睡的沉,就怕你乘我熟睡之时再脱我衣裳又亲又摸的。”
“……”
我忍!我忍!我忍!
不忍耐,干不得事儿;不忍气,做不得人!
小不忍则乱大谋,宁夏,你忍着!等你男人来了,让你男人好好收拾他!
她在那儿一声不吭的跟凳子撒着气,他却是慢条斯理的将银针给收了起来。
瞧她这气的面色都变了,倒是让他挺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