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死了也就不会孤单了。活着,却无所爱,那才是真悲哀。”
说话间,将她搂的紧了些;不由的想起,她目光时时随来的情形。
当初若非她目光相随,他又如何会与她有这段波折之情。
想到这,北宫逸轩忽然想起她被谢雅容拉进莲塘那一次,当她醒来见着周宇鹤的那份惊讶。
忽然发现,她好像从一开始就对周宇鹤有所抵触,此时想起,不由问道:“蝉儿,我有一事不明。”
“嗯?”抬眼瞧着他,宁夏问道:“怎么了?”
“你当初未曾与周宇鹤见过,听说他是云闲之时,为何反应那般大?而且,之后的种种看来,你对周宇鹤的抵触和防备都是莫名其妙的。”
提到那人,宁夏心里头又不是很痛快,见他瞧来时,这才说道:“之前对他倒是没什么,他救过我,我对他也该感激;可是一想到原文里他把庄映寒丢给了老虎那什么,我这心里头就有点接受不了;连带的对他有些抵触。”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如果不是因为顾忌着原文里的剧情,她也不会对那人那么大的防备,以至于潜意识里将那人做了敌人。
听她这般解释,北宫逸轩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时辰不早了,你睡吧。”
再次入睡,她果然没再发梦;见她睡的沉了,北宫逸轩这才闭目浅眠。
次日天明,收拾妥当的人,自然是继续赶路,因为方子到了手,北宫逸轩派了消息出去,命各方的人去寻药材。
染九答应过不耍阴招之后,竟是出奇的安静,没再来生过事;宁夏这闲着无事,看会儿风景又与方晓说会儿话;这东拉西扯之间,就说到了谢雅容身上。
方晓笑了两声,与宁夏说道:“这些日子旁人都在揣测着,那谢含怎的对谢雅容这般好?之前可是斗的厉害的很的。后来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圣女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