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要被吃了。”
那个时候,她真是连心跳都停止了;一路走来,发生那么多的事,这次是真的让她崩溃。
惊魂未定之下,又被周宇鹤那变态那般折磨,她是真的害怕,真的崩溃;她甚至在想,若他来时,会看到她的不堪,她要不要直接死了算了?
“我知道,如今没事了,都没事了。”
不管她怎么算计,不管她在外人面前如何的坚强,那些发生的,终是阴影。
不怕她哭,不怕她害怕,就怕她将什么都装在心里,跟自个儿过不去。
哭出来了,心里头也舒服了许多,把那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擦着,宁夏扬起脸看着他:“我都想把他手砍了,想把他舌头割了,想把他的嘴给缝了。”
听她哽咽的话,北宫逸轩没说什么,只是将她那被泪迷住的眼睛轻轻擦着:“这两日都没吃东西,可是饿了?喝点白粥可好?”
“喝毛线的喝,我喝凉白开都痛。”
她这般堵他一句,他终是放下心来;能堵人了,看来是好了。
“都是你,乌鸦嘴!才说咬舌头,我舌头就要断了;才说过手要废了,我现在就跟个废人似的。”
举着一双包得像粽子一样的手,宁夏骂着他:“好的不灵坏的灵,都是你乌鸦嘴!”
“是,怪我,是我乌鸦嘴,是我不好。”
“你瞒着我!要不是你瞒着我,我就不会那么恨,我要是心里头知道,就不会那么急。”
若是她早些知道蛊毒之事,也就不会气极攻心;不至于在最后关头,被气的吐血。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瞒你,我不该不告诉你。”
“你瞒着我的事可多了,你说,你还有什么是没告诉我的?你还有哪些事瞒着我?”
她这般质问,北宫逸轩眸光一闪:“如今真没了!”
“你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