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大步而来,毫不费力的将周宇鹤给绑了。
看到她诧异的目光,北宫逸轩说道:“剑上有毒,不比赤炼的毒轻,若无解药,他十天半月都使不上力。”
他的解答,却非她所问,宁夏诧异的看着他,哑声问道:“杀了他啊!为何不杀了他?为何要将他留下?”
她眼中那恨意,瞬间涌出,披风将她娇小的身躯包裹,却遮不了她脖子上被咬出的血痕。
那咬破的唇,那嘴角的血,清清楚楚的表明了周宇鹤对她的该死行径。
如果可以,他比她更想杀了那个男人!可是,可是那男人不能死!
“蝉儿,对不起,他不能死……”
“为什么不能死?啊?你说他为什么不能死?杀了他啊!我让你杀了他啊!”
所有的隐忍,在此时爆发了出来,宁夏一把将插进雪中的断剑给握于手中,满眼恨意的转身,那剑便朝周宇鹤刺了过去。
为什么不能杀?方才周宇鹤说这话时,她还不相信,此时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她那怒火,便是再也压制不住。
杀了他!她要杀了他!
她要杀他,必须杀了他!
此时的宁夏,就似之前的周宇鹤,她心中的恨,那份怒统统被点燃。她要他死,这个想法,无人能改变!
“蝉儿,你听我说!他不能死!”
将她一把拉住,北宫逸轩扬手将断剑给丢的没了踪迹;他的行为,激怒了她,一把将他推开,厉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杀了他?啊?为什么不能?”
周宇鹤该死啊!他本就该死,为什么不能杀?
“对不对!蝉儿,对不起,他对我还有用,所以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声声的说着对不起,宁夏却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什么叫对他还有用?
“他那么对我,你不杀他?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