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了。
畅所欲言么?那东西,果真是个好东西!若是谢雅容将一切都说了,那对她,可真是有利的很的!
她笑,他双眼一眯,捏着她下巴,阴寒的问道:“怎么着?你不信我?”
“信与不信,重要么?”
目光一转,瞧着田曼云和李才在双双站起,谨慎的瞧过来时,笑了两声,与周宇鹤说道:“既然你让谢雅容说出了一切,想必也知道了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密,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如何知晓的吗?”
不为人知的秘密,指那重生之事?
周宇鹤盯着她,想要从她面上瞧出惊慌失措的神情,只可惜,她面上一片平静,眸中带着冷笑;见此,周宇鹤那捏着她下巴的力道不由的加深:“今日你们都要死,就算是你胡说八道扯出一个天来,也改变不了这个结局!”
“有些事,我倒是真想与你说,你不是想让我看看逍遥王是如何败的吗?不如我们边看边聊?”
有些话不适合在这里说,其一,那死去的雪狼母子在这里,对她十分不利,若是狼王追来,受此刺激,指不定将她撕成几块。
其二,有些话,不能让田曼云兄妹二人听了去;不是担心那二人有性命之忧,而是因为有些话若是让外人听了,只怕他恼羞成怒之间会忍不住的将她掐死。
她心里头那些道道,他自是看穿;本就是要好生折磨她的,如何能如了她的意?且田曼云那兄妹二人,他是没打算放过,就算是将谈话内容听了去,那又如何?
他不如她的意,她也不急,嘴角一勾,轻声说道:“你对苟且之事这般有兴趣,不过就是因为你对此勾当驾轻就熟。”
一句话,听的他面色微变,那捏着她下巴的手瞬间松开,退开两步,视线扫了扫一旁的二人,又转头看了看立在那里无声而笑的宁夏。
她这神情,似洞悉了一切。她这似明白一切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