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立马垂下;平日挽得一丝不苟的长发,今日竟是剪下一片碎发,挡了饱满的额头。
“昨夜里闹的厉害?”
昨夜她辗转难眠,北宫逸轩转了话题,与她说了江湖上一些事让她宽心,故此对谢雅容之事没有过问;今日瞧着谢雅容这模样,想也是受了家暴了。
只是,北宫荣轩不是双手都废着么?如何还能收拾谢雅容?
方晓轻咳一声,点了点头;几人上了马车之时,这才说道:“大哥带着刘明去见摄政王之时,只听着谢雅容在那里头哭的厉害;本是有心去气摄政王,没曾想,摄政王竟是直接让他们进去了。”
说到这,方晓有些尴尬的看向宁夏,宁夏正听的用心,见她停下,不由问道:“怎么了?难不成是让方童和刘明收拾了谢雅容?”
“这,这倒不是。”
又是一声轻咳,方晓想了想宁夏平日里处事爽直,也就直接说了出来:“摄政王要谢雅容脱了衣裳证明清白,估计是想瞧瞧她身上是否有什么证据;谢雅容不肯,摄政王便叫叶宣去脱了;结果那身上……事实摆在眼前,摄政王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正巧着大哥与刘明去了,他便直接将人给放了进去……”
“你的意思是……”渣男让外人将他女人瞧了个干净?
宁夏瞬间觉得谢雅容真是可悲的很,再一次感叹,找错了男人,真是一辈子的痛!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只怪当时太年轻,是人是狗分不清!
等到谢雅容年过三十之后,只怕会悟出这道理来。
“那她额头的伤呢?”
剪了碎发遮住额头,那必然是受了伤的。
“谢雅容被两个外人瞧了身子,羞愤不已,起身便朝柱子撞了过去,也不知那刘明是如何想的,竟是直接将给人救了下来。结果谢雅容寻死未成,倒是被摄政王一脚给踢的磕到了地上,磕破了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