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微闪,待得出了那外间之时,这才说道:“世人皆说男生女相乃无用之人,时至今日我才发现,主子这一路坎坷,却是与王爷命中注定的缘分;遇着这么一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女相男子,主子这一辈子便是好福气。”
“人不可貌相,说的便是王爷这般有能耐的人吧。”秋怡亦是一声轻叹。
王爷对主子的情意,如今连她们瞧着都觉得窝心;今日这事若是换作其他男人,只怕早对主子大打出手。
可王爷呢?王爷没有一声质问,还亲自给主子散发梳洗,这般的肚量,岂是常人所有?
外头二人感叹,里间,他将她衣裳脱的只剩那里衣之时,与她说道:“知道你不喜欢头上抹那些个东西,先将发净了,再将他下那毒给散去。”
“你知道他下的是什么东西吗?”这一次可真是毫无防备,周宇鹤那混蛋才来就给她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来,边洗边说。”
拉着她起身,他将凳子提到桶旁,先是试了试两桶水的温度之后,舀起那没那般热的一桶水,细细的给她洗着头。
有一种爱,叫融入生活;小时候,只有外婆给她洗过头;就算是穿来了这里,都是秋怡二人给她淋着水,她自个儿在抓着头。
可此时,当她感觉到他修长的指于头皮之间生涩的来回游走时,心里甜甜的,却又酸酸的。
那长发上抹了许多的发油,这用水冲冲洗洗了许多遍之后,他才用干布给她搅着长发。
“今日你在路上遇着他时,他可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宁夏仔细的想了想:“他没提什么奇怪的话。”
没提?没提,怎么会那么快的知晓她体内有蛊之事?又如何会在宴会之中下手脚让她失控?
“那……那在假山之处时,他说过什么?”说到这,她面上明显透着厌恶之色;以为她会被周宇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