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没料到北宫逸轩会忽然发狂,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一把捉了压到头顶,那一吻直将她给吻的委屈的不行。
他是什么意思?被他说中就恼羞成怒吗?他还真得做那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堵着她的唇,那舌扫过她的每一寸,似要将她给彻底的席卷。
他在嫉妒,嫉妒到发狂,可是,他偏偏不愿意承认!
他不愿承认自己输给一个未曾蒙面的男人,那个男人占据着她的心;而他,只是一副好皮囊让她迷恋而已。
他所想的这些,让他更狠的想要拥有他;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拥有了她,她心中那人便能被抹去?
女子最在乎的就是贞节不是吗?
贞节二字一现,他的动作一顿。
“眼下能不能保命都是一说,还顾忌以后做甚?皇兄可有什么吹毛断发的利器?借于我,我将这碍眼的东西剜了去,将来若有真心待我的,必不会在乎这点东西的。”
那夜她的话犹如在耳,此时想起来,握着她的手越加的狠。
这身子不是她的,她根本就不在乎这具身子;只是她不愿意自已在这身体之时,被任何人侵犯。
或者说,她便是早早就有心上人了,所以才不会在意?所以,她从开始就未曾真正将他放在心上?只是因为这副好皮囊而已?
暗恨,不甘,嫉妒。
他能无视任何人对他这副容貌的觊觎和嘲讽,却独独不能承受她因这副容貌而践踏他的心意。
再次发着狠的吻她时,从她的唇,蔓延到了脖子上。
吻着她时,牙齿微颤,咬着那娇.嫩的肌肤,他恨不得狠狠的咬下去;想要看看,她到底能承受这身体带来的多大痛楚?
这种情况下,任谁来都会害怕;很显然,宁夏也是被他这份狂燥给吓的不轻,哆嗦着被他碾压生疼的唇,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