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急忙放下矿泉水,走过去,“老板。”
李麦走到高小波面前,背着手仔细地打量了他几眼。李麦拿起桌面上的资料,递给李麦,“这是他的情况。”
接过资料,李麦看着,慢慢地念出来,“高小波,男,汉族,1988年生,曾是南港市游泳队队员,因为一起伤人案件入狱两年,现为国盛服装厂保安科员工。”
李闲过来把资料接过去放好,李麦走近了几步,盯着高小波的眼睛,“按理来说,你应该远走高飞的,怎么还会待在南港?”
高小波不敢直视李麦那双经过烈烈战火锤炼的凌厉目光,低着头,“我,我,我还没来得及走。”
转身走到大班椅上坐下,李麦点了一根烟抽起来,说,“来,说说吧。是谁让你干的?你是怎么干的?把事情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地说一遍。”
高小波犹豫着,恐惧地看了看李闲,又看了看夏克天。他以为是这些人是警察,但是现在看来,不是警察,“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微微笑了笑,李麦吐出几个烟圈,“这跟我问你的问题没有关系。”
李闲扭了扭脖子,颈椎发出瘆人的咯咯咯的响声,走过去,拉开拳头,就要捣过去。高小波急忙求饶:“别别别!我说了,我说,我没说不说啊!”
顿了顿,李闲停下动作,突然抬腿一脚踹过去,高小波惨叫着连人带椅子朝后倒去。
李闲冷冷地说,“我比较喜欢治病救人,尤其是你这样的病人。”
夏克天走过去,把高小波拎起来,也手痒痒的拉开拳头就照着他的腹部狂击。打得高小波惨叫连连不断求饶。
李麦抬起手,夏克天这才停下来,照着高小波就是一巴掌过去,顿时,被打得有些昏呼呼的高小波清醒了不少。
“别,别打了,我说,我全说。”高小波喘着气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