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任职,但是因为和上司的八字不合,相性太差,不到半年就被踢出了工部,让他去河道衙门当治河官。
“老子明明是学土木的,你叫老子去搞治理黄河,这不扯淡吗?”更何况,那时候的黄河治河官,如果后台不够坚挺的话,基本上就是“黑锅”、“替罪羊”的同义词。魏苏南也是个心高气傲的,那受得了这种鸟气,何况他本来就对清廷看不顺眼,于是索性不干了,辞官而去。
后来他在上海招商局做了一个建筑工程师,文总在上海招聘的时候,他就跳槽了。一方面是薪金多了两倍,二是四川这地方的工作比较有挑战性,很合他的胃口,三是他认为星科公司刚刚组建,人才缺乏,他在这里更能说上话。还有就是这里的老板也是美国华人,他觉得相同的出身应该更有共同语言。
果然,他在手术完成后,就被任命为建设部的总工程师,全权负责整个工业区的基础建设。
虽然生化人里面也有这方面的人才,甚至在理论水平上比魏苏南还要高得多,毕竟他们被灌输的知识,要比现在先进300多年。但注意,这只是理论水平,理工科和文科不同,仅仅靠理论可搞不定,还需要大量实践才能把理论知识变成真正的才能。
而文总手下的生化人工程师最缺乏的就是实践,而魏苏南却有实践经验,所以文德嗣决定让他担任总工程师。再说,在那个年代能成为康奈尔大学硕士的华人,绝对是牛人,没有点真本事是混不到硕士的,《排华法案》可不是摆设。
“那就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一定要注意。”文德嗣顺口说道。
“革命的本钱?”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魏苏南眼睛一亮,连忙问道:“请问老板,您是革命党吗?”
文德嗣笑道:“革命党?不,我不是革命党……好了,现在不说这个,我找你来,是为了工业区的基础建设,你有什么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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