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正准备下楼呢。
再看看张幼斌,衣衫不整,连袜子都没有穿,外套随意的拿在手上,显然昨天晚上经历了一次运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张幼斌无语的看着面带诡异微笑的两人,没有好气的白了他们一眼:“还说呢,昨天晚上两人自己走了,就没有管我,真是我的好兄弟啊你们。”
他把好兄弟咬得很重,企图把责任推到他们身上,却被比利一语戳穿:“我说三哥,你还可以更不要脸一点吗?昨天晚上我虽然醉了,但还是有理智的。明明是你让我把瓦西里扶回来的,今天又是这样的话了……和嫂子睡一起,我们又不会说什么,干嘛弄得这么尴尬呢……”
比利的话无疑是在张幼斌的心上又无情的射了一箭,瓦西里听了,在一旁哧哧直笑。张幼斌看了比利一眼,心里想着没想到比利有时候比瓦西里还毒舌。只不过瓦西里的是物理攻击,打击人直截了当,比利却是魔法攻击,直戳人心的。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真是倒霉,认识了这两个把欢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
没有再理他们,张幼斌快步走到房间里,把瓦西里和比利的笑声甩在身后。
洗簌完毕之后,又收拾了一下东西,张幼斌就下楼了。瓦西里他们已经在坐着吃早餐了,见到张幼斌下来了,招了招手。他们已经给张幼斌还有海浪各自点了一份早餐,就等着他俩下来吃了。
见到只有张幼斌一个人,瓦西里问道:“嫂子呢,她怎么还没下来,难道你昨天晚上……”动作太大了,把嫂子弄得现在都下不了床?
张幼斌看着满脸暧昧的瓦西里,浑身恶寒。他当然知道瓦西里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昨天晚上动作到底大不大,他是真的不清楚。
看到身边空荡荡的座位,张幼斌白了一眼瓦西里,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不如,你上去看看,叫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