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两天脸色很差,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张幼斌笑骂道:“胆小鬼,看你那点德行。”
瓦西里丝毫不在乎,掉头就走:“我还是下去跟我的嫂子们喝下午茶吧,顺便看看她们有没有好姑娘介绍给我。”
张幼斌笑着摇头,看来只能自己上楼顶了。
雷鸣回国后很低调,这个作为秘密场所的小别墅只盖了两层,就算在燕京郊区,都算是非常普通的民房了。
雷鸣现在正站在楼顶上,一手扶着栏杆,另一手轻轻敲击头部。他这两天头痛的厉害,又不想去医院看,也不吃药,只是用敲击缓解着疼痛。
他眼前总是浮现出一个女子,看不清女人的脸,但身形婀娜多姿,举止温柔细腻,一身传统的华夏旗袍,更让女人的身材显得很高挑。
雷鸣看到女人向自己走来,明明迈动着双脚,但距离却丝毫没有拉近。她似乎在要对雷鸣说着什么,但却一个字都听不清楚。
雷鸣想要叫女人,但名字已经到了嘴边,却又迟迟喊不出口。
终于,女人挥着手越走越远,雷鸣想要挽留,头痛不合时宜的又剧烈了。
“大哥,你怎么了?”张幼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