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吗?”
张幼斌微微一笑,说道:“你说的那些只是经历过短期战争的士兵,他们很多人只参加过几场战斗而已,一个从打靶地士兵突然变成杀人地凶手,这个过程确实需要很长的时间去适应。除了那些少部分嗜血狂或者病态心理地人才不需要这个过程。”
接着。张幼斌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我们以前也会有。刚开始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要吃安眠药才能睡得着,更有些人随身携带镇定剂,一旦有异常立刻服用。”
“后来是不是就习惯了?”苏婉一脸认真地问道。
“当然。”张幼斌笑道:“这么长时间还不习惯的话。不被人杀掉,也会被自己折磨死了。”
“那为什么我没有过呢?”苏婉好奇的问道,接着又解释道:“我也杀过的人。”
“噢?”张幼斌不禁有些诧异,盯着苏婉打量了片刻问道:“你也杀过人?怎么杀的?”
苏婉解释道:“是一个仇家,有一次差点害死我。我一气之下就让约翰去把他干掉。后来他就死在了家中,就是这样……”
“晕。”张幼斌一脸郁闷地说道:“你这个按照法律来定罪最多也就是个雇凶杀人地雇主。判你和约翰一个共同故意杀人罪而已。”
张幼斌接着又笑道:“我说的杀人,你用你的双手,或者借助某种力量的延伸,比如刀枪一类的东西,然后亲手取走对方生命的过程。”
“噢!”苏婉点了点头,说道:“我开过枪,但还没打过人,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啊?”
“你想知道?”张幼斌淡然一笑,看着苏婉问道。
“嗯!”苏婉急忙点了点头。
张幼斌坏笑道:“回去找把枪,把约翰叫到你跟前,然后把枪顶在他的脑门上扣下扳机就可以了,很简单,你做完之后再来告诉我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你……”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