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在看着他,如果那天他不亲自去地话,我想结果可能会更糟糕。”
柳凤仪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反而对张幼斌的责任感有了些许赞同,此刻嘴上却反问道:“若然,你一定很爱他吧?”
陈若然表情一呆,半晌没有说话,身体一顿,脚下油门便不自觉的收了收,车速变得很慢,甚至引来了后面司机的不满。
柳凤仪笑道:“看的出来你很爱他,你在说他时候的表情就是那种堕入爱河的表情。”
陈若然将汽车靠边踩住了刹车。苦笑一声道:“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和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不一样,有的时候把一切看的都很开,甚至自己的生命的不重要,有的时候却小气的像个孩子,不肯做出一点的让步,有时候很理智,有时候却很冲动。”
陈若然的语调像自语更多过向解释,轻轻的道:“他偏执的像个孩子,完全凭借自己的喜好和自己的价值观去做事,除了身边的人外,他不在乎任何人对他的看法。在我眼里,虽然他什么都懂,却甚至不懂得该如何在社会中更好的生活、该怎么样去和别人接触。”
“他很可怜,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国外,做保镖,用命换生活,刚回国还不到三个月。他没怎么接触过社会,铁血又柔情,一个大男人在社会上就像个孩子一般……”
如果此时陈若然的这番话被张幼斌听到,一定会让张幼斌万分惊讶,难以想象一直大大咧咧的陈若然却是自己身边最细心的一个人,她对张幼斌观察的很透彻,也很正确。
柳凤仪对汽车停下来没有丝毫的不满,而是侧身对着陈若然认真的道:“虽然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我已经看出来了。”
陈若然突然有了一种一吐为快的冲动,点头喃喃的道:“我是很爱他,这和我以前曾经所谓“爱”上的人不一样,以前是年少、不懂事,也看不清本质,可他却让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