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不要敷衍好吗，你告诉我，你喜欢丝袜高跟吗？”

“嗯……”

“带没带那玩意？”

秦婷婷越问越荒唐，陈毅一脸的铁青，忍不住怒道：“你再这样问下去，以后就别给我化妆了，我找其他人。而且，你问这些问题，我要怎么回答？告诉你这些有什么意义？”

秦婷婷立刻就被吓住了，一想到陈毅要辞了她，急得都要哭了，说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学学而已，万一有一天我们……我也知道该怎么做啊！”

“你这人咋这样子？我后悔让你给我当化妆师了！”陈毅终于生气了，最开始他还觉得秦婷婷性情奔放，坦率又很性感，所以一直比较有好感，但现在看来，就跟采访他的辛甜甜差不多，纯粹一个扒了裤子就能玩的婊子！

秦婷婷眼泪都掉下来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

陈毅凝视了秦婷婷一眼，后者涂满胭脂的手都在发抖，看来是真的吓住了，他神色稍稍缓和了一点，说道：“下不为例。”

秦婷婷连忙道谢，急急忙忙就给她上妆，生怕他反悔。

这样的举动让陈毅也心有不忍，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子：”

“做我们这一行的，被潜规则太正常了，我有好几个姐妹都是这样，潜规则以后就离开了，过着更好更风光的生活，对我们而言，只有潜规则才有出路。所以……所以我才让你把我潜规则了，我宁愿给自己喜欢的人，我怕以后，我就来不及了……”秦婷婷幽幽说道。

耐心听完秦婷婷的话，陈毅沉默了。

他才发现，当他风风光光的时候，其实还有更多的人，在混乱的电竞圈里面挣扎着，他们没有名气，没有背景，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这才是电竞圈子最真实的写照。而他，却已经走了太远了。

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