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由于各种因素,煤价翻倍会怎样?”
“贷款,撑过去,毕竟只是暂时的。”
“找谁贷,银行么?银行是最唯利是图的,你赚钱的时候求着你贷,你赔的时候一毛不拔。”
“国家政策上会有挽救的。”
“那这笔账怎么算?国家要挽救多久?全国民资办电。必然是非常散的,每个都救救得过来么?发电就是不停的赔,老板就是跑路了。电厂停产,怎么救?国家回收?”
“这个得系统性做个方案了。”张逸夫随着岳云鹤的思索深入。这确实是个现实问题,国有来做不可能跑路,民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其实一直到十几年后,发电厂企业化运营之后,那时外资和民营发电都不是主流,国有发电企业还是占绝对主力。但政府考虑到既然是企业,就应该考虑盈利,所以提出了“煤电联动”概念,就像汽油随石油价格波动一样。只是更加复杂而已。
“所以,这些都是问题。还有许多这样的问题,需要研究许多的方案。”岳云鹤轻轻拍了拍张逸夫,“你思考不全面,并不是你的问题,你是搞实业的,没太多时间耗费在这上面,没意义。我就不同了,成天有的是时间,专门可以研究这些麻烦的事情,倘若真如你说的,将来有朝一日我的结论可以有贡献,我这些脑子也算没白动!”
“那岳老师,您究竟是支持民营还是国营?这么久的思考,在改革方向上有没有什么让我學习的地方么?”张逸夫相信,这样经历,这样心智的人,说出的话,总会对自己有帮助。
岳云鹤看着张逸夫,笑得很平淡:“你的问题,其实就是‘中国特色’中,对‘特色’二字的诠释,至于这个特色是偏左,还是偏右,我认为既然提出了‘特色’二字,那么必然,所有人就已经偏右了,只是程度问题罢了。”
岳云鹤说了,相当于啥都没说。
“那我应该属于特别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