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先联系公司吧!”老丁立刻拉住了气恼的赵红旗,“红旗,你得做个主。”
“这次。我做主了!!”赵红旗怒极,再压下去,自己以后也没法管这帮人了,老爷们儿好歹得有点儿血性。“抄家伙!去县里!堵他们杂.种.操的!!”
“堵!!!”
几十口子人,这次终于喷薄而出,拿着各类工具,杀向县委。
枣源,家家户户。老远听到风声,见到尘土,都紧缩房门,闭门不出,一伙儿人在街上土路上倒也找不到东西砸,就这么一路冲到了县委门口。
小伙子这就抡起锤子要开砸,赵红旗稍微拦了一下:“别莽,大家跟我的路子走。”
话罢,他冲着小楼吼道。
“刘庆丰!!你丫给我出来!!!给你爷爷我滚出来!!!”
不说别的,赵红旗骂人的力度和嗓门儿绝对是一流。即便在剽悍的东北人中,也属于出类拔萃的,这席脏话几乎传遍了整个枣源,办公楼都震了几下。
赵红旗骂过之后,相当过瘾,而后冲身后众人道:“你们,也骂,乱骂,往死里骂。”
“怎么着……咱们真骂?还是开打吧,打是咱强项。
赵红旗眼一瞪:“听谁的?”
“骂起来可刹不住啊……”
“别刹。骂到他祖坟冒烟!”
“我操……那必须有啊。”
几十个放在东北都属于糙的老爷们儿,气沉丹田,喷薄而出!
半个多月受的气,全都揉在了骂声里。不敢真打,骂也要骂个痛快。
要说东北话,骂人的角度与细节刻画,实在是惟妙惟肖,你上面八十老母,下面还没出生的孩子。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每个器官都难逃厄运,偶尔还会多出几个繁殖器官,少了某些重要器官。同时对于被骂者全家的作风,人生,都会有高度概括,惟妙惟肖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