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只能是你了。
眼神的交融与交流间,在夏雪的脑海里,开始将各种各样的张逸夫组合在一起。
他要的是钱么?那为什么要顾及道德品行?
他要的是权么?那为什么要暗地里搞企业?
不对……不能这么单纯的衡量他……
夏雪想从更深层次去分析这一切,但更加举步维艰,张逸夫所做的一切与哲学、艺术、思想更是不沾边了。
世间无非钱权二子,人生无非食色性也。
如果是夏雪自己,追求的可以是任何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放在张逸夫身上,那必须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否则与他所做的一切就矛盾了。
除非……
他都要。
想到此,夏雪脑子里“绷”了一下。
张逸夫眼里的“都要”,可并非袁铁志之流的苟且,更非权臣心中纯粹的掌控,他要光明正大的“都要”,一往无前的“都要”,无可争议的“都要”,痛痛快快的“都要”。
所有的事,千百个细节联系在一起,与张逸夫的每次每次闲谈,每个动作,每个试探交织在一起,理性与直觉匪夷所思的交融。
夏雪知道自己终于看到了。
“你要……发电?”夏雪用极少的声音说道。
“还有?”张逸夫像是被戳到了g.点。
“输电?”
“继续。”
“供电?”
“还差一点点……”
“生产……一切的电力设备。”
“总结在一起就是”张逸夫使劲地比划着。
夏雪几乎用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你的……电力……帝国?”
“不。”张逸夫终于笑了,像孩子一样的笑,没有任何杂念,“是我们的。”
夏雪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在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