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
孙山盛神情几经变化,最后捶着腿道:“过河拆桥啊……”
“那就拆吧,反正你也没少拆。”张逸夫轻笑一声,“你不是就看钱么?那咱们就用钱来解决问题,往后赵红旗管这事儿。”
“张……张工……”孙山盛侧头道,“你真当这么好管?真以为这几个钱就能拿住了?真以为那熊孩子能拿住了?”
“那就看他的了。我没那么多功夫再跟你废话。”张逸夫拍了拍孙山盛。也跟着走进了餐馆,一起庆祝庆祝。
孙山盛也终于明白,他先前做的那些事,真正惹到的不是吹须瞪眼的牛小壮。也不是心慈手软的女老板。而是这位幕后的大老板。
大老板。根本没打算给人多余的机会,一次也没有。
……
次日,恒电工建与29位工人草签了合同。以一年为期,今后一年如果有活儿,按照现在的标准付工钱,如果没活儿,每月支付每人20-40元不等。作为公司,付出了这么多,作为工人,则必须保证随叫随到,不接其它活,随时待命。此番预知了两个月的工资,往后每月底结账,由赵红旗负责分发。
这对于工人们来说是白拿的钱,自然高兴,钱先到手了再说。
就此,达标工作告一段落,次日傍晚,牛大猛又将张逸夫召来办公室。
刚一落座,张逸夫便看见了牛大猛桌上摆着的那串桑塔纳的钥匙。
我去,难道要有私人座驾了?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厂子就两辆小轿车,给自己配一辆,副厂长不上房揭瓦了。
“逸夫啊,最近不容易,几个月了都没怎么休息,赶着考核验收之前,出个差吧。”牛大猛笑着将车钥匙推给张逸夫,“回蓟京跑两天,下礼拜回来就成了,去办公室领个差补,油票别忘了留着。”
原来如此,张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