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知面不知心,部里出钱送出去的人才,學成之后就杳无音讯的情况,背弃组织的情况,从前是有过的。因此这种公派的留學,现在部里可谓是慎之又慎。”
张逸夫知道,这当口儿再帮夏雪说话,搞不好自己也栽进去也栽进去了。
“慎重是应该的,可夏雪工作能力上又这么突出,刘处长也面临难题啊。”
“是啊,我主管人才培养这块,今年出的尖子里,你跟郑道行都让我很欣慰,就是这个夏雪,怎么安为难地揉了揉头,“所料不错的话,她将来一有机会,恐怕就会申请停薪留职,自费出国學习,这都是麻烦。”的抱怨,张逸夫也是无可奈何。没办法,这年头就是赴美的大浪潮,尤其是在精英云集的机关单位,尤其是那帮理想主义知识分子。这事也逗,二十年后刚好反过来,全往回跑。
剪不干脆挥了挥手,不再纠结这件事:“不好意思,跟你这里抱怨。”
他说着,又看着张逸夫大笑道:“你哪天要是提出申请要出国,我可是绝对不会通过的!”
“哈哈!我这人政治觉悟这么高,也万不会拿国家的一针一线的!”
二人大笑过后,张逸夫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伺机问道:“刘处长,昨天开会的时候,我撞见了丰州电厂的人,其中有一位名叫姚新宇的研究生……”
“你颇为意外地说道,“他是清华教授亲自来部里推荐的,部里很重视,现在正在下电厂學习,半年后就会调回部里,你不必太在意。”
“原来如此,奔着培养领导去的么!”
“嗨,没办法,研究生一年就那么几个,又有一半出国了。”
“嗨。”不抽烟,否则聊这些糟心事,俩人得抽上整整一包了。
张逸夫也渐渐觉得,美帝除了在金融上、工业上、军事上搜刮全世界外,人才和信仰上的搜刮才他娘的是最狠的,最悄无声息的,中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