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误会了,我们就是和小周开个玩笑。我们和周家是十几年的老熟人,为难谁也不会为难周晨。”
陆湛在椅子上坐下来,然后说道:“我还以为你们是在为难他,原来你们是在开玩笑,倒是我小人之心。”
“陆先生说笑了。”
周晨特别感激陆湛替他解围。
这几个二代,来头挺大。他们自己没多大本事,但是架不住父兄本事够大。陪着这几个人,既不能太过谄媚亲近,也不能坚守原则将人得罪。这其中的度,说实话,很不好把握。
主要在于,这几人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一言不合开干,也是常有的事情。
这会陆湛替周晨出面,明摆着告诉几人,周晨是他罩着的。找周晨麻烦,也得看看他同不同意。
几个二代都是精明之人,陆湛摆明了态度,他们当然得顺杆下来,还得笑着下来。
“小周挺好的。这两天跑前跑后,帮了我们不少忙。小周,晚上我们请你喝酒。”方程一巴掌拍在周晨的肩膀上,特别亲热。
周晨笑道:“方哥有请,岂敢不从。”
“哈哈……够干脆。”
陆湛笑了笑,给茶杯倒满茶水,“大家喝茶。”
“谢谢陆先生。能在陆先生这里喝到正宗的陆氏月牙茶,三生有幸。”
陆湛说道:“区区茶叶,不足挂齿。”
一轮茶喝完。
陆湛打了一声呼哨,葫芦娃从正屋里叼着一个木匣子跑出来。
它跑到陆湛身边,摇着尾巴,一脸瑟。求表扬,求抱抱。
陆湛拿过匣子,摸摸它的头,“找棉花玩去,不准捣蛋。”
“汪汪……”
保证不捣蛋。
葫芦娃一阵风地跑出了前院,往后院找棉花玩去了。
陆湛打开匣子,放在桌上,“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