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身上的地猴子,走到慕烈身前,笑道:“老实说,以你的根骨,想学法术的确太难了些,当不成道士,做散修也只是二三流。你想学刀法吗?”
“你也会刀法?”慕烈有点意外,他以为会法术者永远也用不着刀剑。
“路都是一步步走过来的嘛。”殷不沉伸手夺过慕烈手中的刀,退后数步耍了几招,地猴子们围着他一边模仿一边乱叫,以助声势。
慕烈的眼睛越瞪越大,殷不沉的刀法实在比他强得太多,尤其是殷不沉没用法力,一招一式都是他能学会的。
慕烈再不犹豫,大声道:“我学,这个我学!”
殷不沉住手,哈哈笑道:“原来不是不要礼物,而是一定要顺心的礼物,跟我来。”
殷不沉向城北大步走去,慕烈再不客气,紧随其后。
城北三里之外的冰雪已经融化,在一座小山脚下,殷不沉再次舞刀,这回招式完整,慕烈看得心痒难耐,忽见一把刀出现在面前,原来几只地猴子找来不少刀剑,每猴各分一把,慕烈也有份。
“看清楚了。”殷不沉第二次演练,动作放慢,每到细微之处,还要讲解用力窍门与虚实之分。
慕烈学刀的悟性极佳,几乎不用殷不沉说第二遍。
四五遍下来,慕烈已经学得差不多,殷不沉坐在山下的一块石头上,将刀扔掉,“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是教完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勤练、多用,到了最后,等左流英杀你的时候,没准你还来得及眨下眼睛。”
慕烈不在乎讽刺,只觉得刀法精妙,颇合己意,抛下刀,向殷不沉跪下,“你教我刀法,我拜你为师吧。”
殷不沉一个跟头翻到慕烈身后,“我可不收你当徒弟,万一你真要向左流英挑战,我岂不是要受牵连?”
慕烈起身。“不是万一,我一定会向左流英挑战。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拜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