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含混不清。
殷不沉正忙着召出多件妖器抵挡阴寒,他也有点忍受不住,“啊……还在念经,我猜他们快要开始了,你老实待在里面,不用出来,高等道士斗法,肉眼凡胎什么都看不到,就听我说吧。”
“好吧,谢谢你啊,殷法师。”
“别谢我,谢这些地猴子,我的长袍是给它们的。”
“谢谢地猴子,可是……”
“可是什么?”
“它们的味不太好闻。”
“呸,人心不足,刚暖和一点,就嫌人家味大了?”
“不是不是,我没嫌弃,可是……有一只地猴子好像用屁股对着我。”
“哈哈,那你也得忍着。”殷不沉召出十几件妖器,从上到上围着他旋转不已,“皇帝在祖师塔里施法了。”
慈皇出现在顶层塔的窗口,手里举着一根五六尺长的白杖,杖端是一尊三首神像,就是它一直在绽放光明,这时更亮了。
“神佑众生!”慈皇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断流城,五处法阵里的将士都听得清清楚楚。
“神佑符皇!”守在木桩下的献祭者们异口同声地回应,声音像闷雷一样,轻风变成了大风,阴寒却变得支离破碎,时有时无。
“伏惟古神!”
“去伪存真!”
……
慈皇一句,献祭者一句,互相应答,声音越来越响,风势随之增强,被割裂的阴寒开始向一块聚集,似乎要组成什么东西。
慕烈几乎一句也听不懂,着急地问:“他们在说什么?道士出来了吗?慕行秋动手了吗?”
殷不沉心惊胆战,萌生退意,语气却更加强硬,“时候还没到哪。皇帝手中的白色法杖有点怪,让我仔细看看,天哪,那是……”
“那是什么?”慕烈更好奇了,恨不得推开身上的地猴子,可周围的阴寒虽然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