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越来越觉得奇怪,上前揪住一名军官的胳膊,“我问你件事。”
军官走在最前面,他动不得,后面的士兵也动不得,扛着圆木原地踏步,他凶狠地盯着半妖,冷冷地说:“放开我。”
“怎么,又要对我喷血吗?这回我非不让了,除非你回答我的问题。”殷不沉冲旁边的慕烈使眼色,慕烈茫然不解,反倒是地猴子们明白妖主的心意,一哄而散,冲进附近的院落,到处搜寻冰冻的食物。
慕烈这才反应过来,匆匆地跑向士兵们刚刚搜过的房子,殷不沉直摇头,心想世上还有这么单纯的人,连地猴子都比他聪明。
士兵们被沉重的圆木困住了,脱不开身,军官满面怒容,可是一只手用来扶木,另一条胳膊被抓住,没法行血祭。
“你们从哪學来的血祭之法?”
“不关你事。”军官吼道。
“谁说不关我事?血祭是妖术,我们妖族剩下的东西不多了,连这一招你们都要學,还给不给我们留活路了?不行,我必须弄清楚。”
军官又急又怒,突然大声诵道:“古神佑我,符皇护我,我之血肉,唯神歆享……”
殷不沉又是一惊,松开军官,纵身飞到空中,地面上,那军队喷出一大股血柱,血落之处,冰雪立化,青石路面出现一个深达数尺的小洞。
军官摇摇欲倒,身后的士兵仍在原地踏地,没有一个人有上前帮忙的意思,看样子是在等他摔倒之后继续前进。
慕烈什么也没找到,走出院门正好看到这一幕,急忙上前扶着军官离开队列,士兵们果然抬着圆木离开了。
“快来看看,他这是怎么回事?”慕烈将军官送到墙边,让他坐下,向天上的殷不沉求助,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几只装药的小木瓶,看了看,没有一个对症。
“管他干嘛?他自己要死,就让他死好了,我是纯正的妖族,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