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抱起尸体,一飞冲天,向谷外飞去,满谷的凡人看到她从禁制中飞走,谁也拦不住。
慕行秋清醒过来,虽然被幻术控制过一段时间,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什么也没说,也看到了守缺的行为,同样无力阻拦。
他还看到了尸体胸前的树形图案,尤其是守缺带走尸体的时候树光微闪,给了他一个启示。
守缺临走的时候打破了禁制,慕行秋暴露在众人面前,看到他还在,大家都松了口气。
“符临。”慕行秋大声唤道,他看到了人群中的皇孙。
符临立刻走过来,恭敬地躬身致意,他看不出区别,以为这就是真正的慕将军,一点怀疑也没有,“将军唤我何事?”
“你怎么没死?”
符临惊愕地看着慕将军,一时间没明白这个问题有何意图,“呃……这个,和其他人一样,全都仰仗慕将军的保护。”
慕行秋发现自己问得太突兀了,“抱歉,那个……慕飞电告诉我一些事情,你的血曾被用来写符,如今顶天立地符已经祭出,你怎么没事?其他人呢?”
符临明白过来,松了口气,“原来白天的那阵狂风是顶天立地符,我还以为是水攻的一部分,奇怪,赵宗师怎么提前祭符了?真的,为什么我没事?其他人也没事,谁也没有特别的感觉。”
“一滴血也没流?”慕行秋记得赵处野当时可是鼻血流个不停。
“没有。”这回符临也想不通了,他对符箓算是比较精通,非常了解顶天立天符的威力,献血者绝不该毫发无伤,就算慕将军替他们承受了符箓力量,也该有所显示才对,寻思一会之后,他拍了一下额头,“是皇甫先生,他在写符时动了手脚。”
“可是据我所知,赵处野在祭符时确实受伤了。而且皇甫先生已经死了。”
符临垂目默哀片刻,“皇甫先生并非为虎作伥的人,他只是太痴迷于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