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甲还在,于是拔出腰间的符箓长剑,算是给自己壮壮胆。
七重冠符箓师郑天源飞出卓州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小群人,只有带头者手里握着兵器,其他人连套盔甲都没有。至于守缺,他根本没看到。
郑天源落在一座房子只剩一半的屋顶上,距离对方百余步,背负双手,短促地嗤笑一声,“临皇孙大驾光临,卓州城有失远迎,请见谅。天下这么乱,符氏皇孙可不多了,你不应该跑出来。”
“郑天源。我不跟你废话,你们从附近村镇抓来的劳力在哪?把他们放出来。”符临没看到战斗的痕迹,因此猜测恩公可能还没到。或者躲在暗处没出现,因此暂时不提他的名字。
守缺在后面也不吱声,屏住呼吸,抵御生魂的香味。
“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符临,让我猜猜……你觉得自己接连逃过火攻、土攻,算是大难不死,似有神灵护佑,从此能够继承皇脉了。是吧?”
“人类正遭遇前所未有的大危机,皇脉不重要。龙宾会也不重要,百姓才是最重要的。你们忠于谁都可以。希望不要残害百姓。”符临说得很诚恳,但他预料到符箓师们征召青年男女绝对没安好心。
郑天源将符临上下瞧了几眼,“皇族的血与普通百姓有什么不同吗?”
“什么?”
“我们在写顶天立地符,需要一点鲜血。”
“什么!”一股寒意从符临脚底升到头顶,长久不散,沉默了一会才说:“皇甫养浩在这里?”
“当然,只有他能写出顶天立地符。”郑天源略带讥讽地说。
“皇甫先生乃是天下写符第一人,在龙宾会郁郁多年不得志,还是在前任辛首席的坚持下,才勉强受封八重冠,没想到……唉,他会落到你们手里。”
“你可高看我们了,皇甫养浩自愿加入、自愿写符,可没人强迫他,倒是他总逼着我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