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没派人守卫,就那么随意地堆院子里,似乎谁都能拿走一两块……
沈昊的道士之心再也无法平静了,道士绝情弃欲,可以不在乎生死、亲情、友情、爱情等等,但是不会不在乎修行,修行就是他们的解渴之水与金银。
他明白为何九位宗师把持不住了,由服月芒进入服日芒是最难的一步,很多时候就像是碰运气。现在机会摆在面前,任谁也不能不心动。只有离开这间小屋之后,宗师们才能逐渐冷静下来,杨延年甚至不敢求见祖师,因为他知道自己挡不住这层光芒的诱惑。
沈昊更挡不住,所以他不明白杨延年为何要将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自己。
沈昊做了三次努力,最后都以失败告终,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悄悄进入存想状态。开始吸收这不知名的光芒,用来磨砺自己的内丹。
他醒来的很突然,耳边有个细细的声音一直在叫唤,破坏了存想状态。睁开双眼之后,他发现那个声音很像是慕行秋。
异史君将地面当床榻,随意地坐下,脸上一滴泪珠也没有。以左肘支地,右臂在空中挥来舞去,正大吹大擂。“放眼整个天下,能与祖师平起平坐的,也就是我了,魔魂算半个,他得与魔种融合之后才能勉强算一个,可他没机会了。别看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挡不住你一招,那是因为你没给我机会。当我决定修行的时候,服月芒就是最高境界,我达到了。如果我早听说世上还有更厉害的家伙,我今天的成就会更高。你明白吧,这是一个眼界的问题,整个世界束缚住了我,你就是那个打破束缚的人,可是留给我的时间太短了……”
祖师昆沌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异史君表演,似乎对他颇感兴趣。
就在祖师和沈昊的注视下,异史君突然变了一副模样,双腿在地上连蹬几个,退到摆放香炉的角落里,全身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恐惧到了极点,颤声求饶:“别杀我,求求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