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早就来了?”辛幼陶勉强说道,话一出口就感到非常舒畅,连恐惧都减少了几分。
“也没有多早。”小青桃淡淡地说。
“如果真是慕行秋——他为什么没来找咱们两个?让整个皇京昏迷又有什么意义?”
“或许是他引来了敌人,或许敌人就在这里等他。总之这是一场斗法,双方用的都是幻术一类。”
“那斗法者在哪里呢?有结果了吗?”
小青桃摇头表示不知情。
两人一边在昏迷者中间小心地行走,一边互问互答,目光却不肯交织,而且总保持着至少二十步的距离,好像有法术将他们隔开。
“为什么咱们两个没事?”辛幼陶停住脚步,第一次望向小青桃,“龙宾会的符箓师都中招了。成批地倒下,昏迷之前显得很亢奋,只有我一个人不受影响。”
小青桃也停下脚步。却没有望向辛幼陶,“五行营的情况也是一样……龙宾会应该对眼下的状况负责。”
辛幼陶的火气一下子又蹿上来了,“为什么?因为符箓师在望山之战中牺牲最大,所以任何时候都要对皇京的安全负责?”
小青桃背对辛幼陶,望向远处的一间屋子,语气仍然不紧不慢。“龙宾会负责皇京二百里以内、五十里以外的警戒,强敌入京你们却一无所知。不该对此负责吗?”
“发出预警又能怎样?修士能挡住这些法术吗?”
“难说,有准备和没有准备。结果总会有些不同吧。”
“你们的鱼龙阵并非无所不能。”辛幼陶不屑地说。
小青桃召出一面铜镜照向远处的屋子,“云流宫里还有人清醒。”
“我要先去洗月宫找皇后。”
辛幼陶刚要飞起,小青桃说:“皇后不在洗月宫。你瞧,云流宫外面的守卫最森严,慈皇肯定在这里,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