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处理,飞向镇魔岛。
“你还没把飞飞救活呢。”慕冬儿跟在后面,诧异地说。
“一只小妖,不值得浪费丹药,他有内丹,自己能挺过来。”申忌夷落在岛上,继续向北方遥望,对其它事情都不在意了。
慕冬儿被怒火烧得脸都红了,就是从这一天起,他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如何压下满腔愤怒,这滋味一点都不好受,却是他必须度过的一关。
他抱着飞飞跑进帐篷里,翻出一些常见丹药,外敷内服,全都用上了,瓶瓶罐罐扔了一地,终于再也无招可用,只能站在床边,看着仍昏迷的飞飞,思忖良久,他转身走出帐篷。
慕冬儿的脑海里有一段模糊的记忆,头顶的道火曾经盛大无比,无坚不摧,他要将将它再召出来。
慕冬儿的牙齿还没有长全,但这不妨碍他咬紧牙关,外面天色微亮,小人儿站在帐篷门口,正要向白衣道士叫阵,一下子愣住了。
申忌夷仍在遥望北海,可他不是一个人,头顶上五尺的地方居然还浮着一个人,一个同样白衣飘飘的女人。
申忌夷转过身,微笑道:“你还是不死心。”
女人也转过身,同样露出微笑,慧黠而又熟络,好像早就认识慕冬儿似的。
慕冬儿有一种感觉,申忌夷根本不知道头顶上这个女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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