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立在钟顶,不再开口打扰杨清音,他也在想着小秋哥,想得脑瓜仁疼,额上的魔眼一闪一闪。
砰,秃子从钟顶掉下来,重重砸在礁石上。
杨清音吓了一跳,急忙捧起秃子仔细查看,他的脑壳够硬,倒是没有摔伤,可是晕了过去,片刻之后幽幽醒来,“红果子,满眼都是红果子,老娘,帮我把魔眼抠下来,它晃得我眼晕。”
杨清音松了口气,将秃子送进帐篷,命令他休息一会。
这天剩下的时间里,杨清音一直守在镇魔钟旁边练拳,若干次捕捉到不属于自己的感觉,大多是饥饿,但是不如第一次明显,另一边的慕行秋似乎吃了一点东西。
傍晚的时候,秃子出来了,飞到钟顶看杨清音练拳,“老娘,你也应该休息一会了。”
“我不累。”杨清音其实快要坚持不住了,可是好不容易取得一点进展,她绝不能就这样中断。
这只是开始,她相信自己对慕行秋的感受将体验得越来越多,甚至能找出办法向他提供帮助。
子夜之后,杨清音再也捕捉不到慕行秋的感受了,她又试了其它法术,也进入过存想状态,却都没有效果。她不想进帐休息,坐在镇魔种旁边,让秃子练拳,“以后咱们两个轮流练拳,要有奇怪的感觉就告诉对方。”
秃子开始练得很认真,迟迟没有反应之后,他有点倦怠了,一边练拳一边跟杨清音闲聊,他有一个困惑已久的问题,“祖师为什么不把镇魔种的用法说明白呢?左流英也有这样的毛病,高等道士到底是怎么想的?”
“领悟的过程就是获得的过程。”
杨清音顺嘴说出这句话,然后才想起这是自己在老祖峰无意中听过的一句话,不由得笑了,“你知道一件事,但你未必把它放在心里,只有经过苦苦追寻的事情,你才会一直牢牢记得。”
秃子还在舞动几缕头发,脑子里想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