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
锦簇站在两者之间,他不怕冷,这堆火是为伤者点起的,当天边渐白,他不再添柴,任它熄灭。
“你跟来做什么?”慕行秋问,不觉得自己需要救治,所以也不感激锦簇的出手相助,“回去吧,告诉左流英,我永远也不会再当他的傀儡,我已经交出了内丹、霜魂剑和草帽,他还想要什么?哦,孟元侯的魂魄,他想要的话,只要开口就行。”
除了生命和自由,慕行秋对一切都不感兴趣。
锦簇抬脚踩灭了地上的余烬,扭头说:“跟左流英无关,我是为灵王来的。”
“杨清音?她又有什么吩咐?”慕行秋讥讽地问。
“她要我提醒你,道劫未度的时候不要重新修行新内丹。”
左流英特意强调过这一点,如果有道劫未度,吐丹就很危险,更不用说重修。慕行秋吐出了内丹,却一点事没有,他想这大概是因为自己的泥丸宫里还有一枚内丹。
“我没有道劫。”慕行秋丝毫不觉得自己对芳芳还有特殊的感情,他感到遗憾,因为芳芳是左流英最大的牺牲品,可他不再耿耿于怀,至于杨清音,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度劫才想跟她结缘,“而且我也没有必要重修内丹。”
“我只管传话,还有,左流英……”
慕行秋笑出了声,牵动得胸口一阵疼痛,这只灵妖还是露出了马脚,亏他之前还说跟左流英无关。
锦簇等他的笑声停歇才继续道:“左流英也委托我提醒你,吐出内丹之后你就失去了根本隐遁之法,要当心。”
“当心什么?当心我会碎丹吗?”慕行秋不屑地说,他的确有过一次险些碎丹的经历,正因为如此,他对碎丹的了解比一般道士要多一些。
碎丹是一种可能的危险,除非被逼到绝路,并且本人怀有拼死一搏的决心,碎丹的可能性并不高,根本隐遁之法防止的是那些入魔道士采取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