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愿意,都得上战场。”慕行秋微笑道,异史君的主魂如今已经跟自己坐在了同一条船上,他死,异史君也会死。
就像富豪往往比穷人更在意财富,越是性命长久的妖族与道士,越渴望获得更多的寿数,自称已经活了三千多年的异史君,可比只有二十几岁的慕行秋惜命多了。
乌鸦盯着面对微笑的道士,又看了一眼脚上的锁链,“击退冰魁,你们会放我自由吗?”
“这要由左流英决定,我只是想让你今天帮我一个忙,这或许有助于击败冰魁。”
“说吧。”乌鸦很勉强地说,好像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一群妖族躲在狼原拜月山的地下洞府里,我想打探里面的底细。”
“咱们在狼原?好久没来这个破地方了。拿出你的霜魂剑,从里面召一只魂魄出来,我要用。”
慕行秋睁开眼睛,看到甘知味正保持戒备,辛幼陶和秃子却直直地盯着他。
“他同意了,这就开始。”慕行秋召出霜魂剑,施法带着一只魂魄重新进入自己的泥丸宫,他很小心,绝不会误带芳芳的魂魄。
辛幼陶和秃子仍然是一脸茫然。
慕行秋再度睁眼,目光越过辛幼陶的头顶,望向空中的一只飞符,那是辛幼陶放出去的。
飞符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急速下坠,离地面十余丈时再度升起,变成了一只蝉翼妖,振翅飞向拜月山深处。
秃子露出羡慕与惊喜的神色,辛幼陶却更加茫然,“这、这是妖术吧?”
慕行秋没有回答,因为他已经重回泥丸宫,从乌鸦那里获取蝉翼妖的所见所闻。
将近一个时辰之后,慕行秋睁眼,神情严肃,“的确有一个陷阱,比咱们想象得都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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