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受一些影响。”
小青桃叹了口气,她本来就不赞同辛幼陶的选择,现在更为他感到不值,“为了凡间的权势,值得做这么大的牺牲吗?”
没人能给她回答,就连左流英也不能,辛幼陶并非第一个弃道学符的人,他们的寿命虽然变短,仍然远远长于凡人和符箓师,而且不用强迫自己绝情灭欲,可以尽情享受,对一部分道士来说,这的确有些吸引力。
慕行秋一直在静静倾听,他和辛幼陶是朋友,但不会干涉王子的选择,这时开口问道:“符箓在道士手里更强大,兰冰壶的一针见血符为什么会失效呢?”
这个问题困扰了众人十天,就连小青桃也好奇地看着左流英,不让自己再去想辛幼陶。
“这就是我叫你们来的另一个原因,既然敌人要以符箓对付庞山,咱们得有应对的手段,不能只是寄希望他们提前寿尽。”
秃子对首座的印象从来没这么好过,觉得他每句话说得都有道理,“太对了,兰冰壶还能再活十年呢,咱们可等不起,万一把这股仇恨给忘了呢?所以报仇得趁早……”
左流英没有理睬头颅,随手从身边抓起一张纸符,轻轻一抖,纸燃成灰,车厢门口出现一小团火焰,比风中残烛还要软弱无力,看上去几乎没有杀伤力。
事实上,它只能勉强算是符箓,左流英用十天学习写符,手边没有任何专用的笔、黑、纸,灌注的全是自身法力,可他又没有祭火神印,事倍功半,写出的符比刚入门的符箓师还不如。
他的用意也不是展示符箓的力量。
左流英祭符之后立刻施展五行法术,手边的那一团灰烬没有消失,而是停在半空中,被包裹在一团透明的光罩里。左流英用手指在灰烬里轻轻拨动,门口的火焰随之忽强忽弱,他稍一加力,打破光罩,将灰烬击散,另一边的火焰晃动几下,消失了。
“原来符箓的力量还是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