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可能还会来。”
“好。”慕行秋收起周围的法器,去帐篷后面找符箓师刘鼎,散修陈观火还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四肢偶尔抽搐。似乎还要爬走。
潘三爷也没有放松警惕,要求所有人仍保持备战状态,“后天就能与皇室派来的迎亲队伍汇合,到时候大家再休息吧。”
左流英允许慕行秋和刘鼎登上马车。
车厢内简朴至极,只有左流英坐着的一张蒲团,别无余物,倒像是一间囚禁犯人的牢房。
面对刚刚打败强敌的禁秘科首座,刘鼎十分紧张,深深鞠了一躬。“晚辈刘鼎,拜见首座,晚辈早闻首座大名,心中崇敬不已。得蒙召唤,不胜荣幸。”
左流英晃了一下手指,车门关闭,周围一片黑暗。道士以天目尚能视物,刘鼎却是两眼一摸黑,心中惴惴。不敢再表达敬意。
“他可信吗?”黑暗中的左流英问。
“我相信他。”慕行秋说。
沉默了一会,车厢内空然亮了起来,却没有灯烛之物,那光好像来自车厢本身。
左流英手里竟然托着一张纸符,“你看看。”纸符离开手掌,飘向紧张不安的符箓师。
刘鼎双手接过纸符,定了定心神,仔细察看,半晌之后抬起来,面对疑惑,“这是兰冰壶刚才发出的那道纸符?可是……”
这并不是真正的纸符,徒具其形而已,“左首座,这是真是您模仿出来的?”刘鼎惊佩交加,纸符祭出的瞬间就会变成能量形态,兰冰壶的手法比较生涩,但也只是一眨眼的时间而已,刘鼎自忖当时站在她身边也未必能看清纸上的内容,何况这道符箓图形复杂,就算是龙宾会最好的符箓师,也不可能一眼就记住。
“这道符箓好像有点特别。”左流英说。
“的确很特别,看图形分明是‘一针见血符’,可生杀法师王发出的那一道白光,威力强大了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