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心念微动,对面的幼魔停止了幻术进攻,它还没有被发现。风如晦显然将一虚一实两次进攻都当成了慕行秋的法术。
“几十年前的旧事了。”风如晦嘴角微翘,神情中多了一丝妩媚,“他那时候叫杜云卿,跟很多人一样,想尽一切办法讨好我,我记得他,因为他比别人放弃得都早,就一次,然后不见了。听说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他去牙山盗了一瓶洗剑池水,倒是挺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也就如此而已,他只是一名普通的散修,我喜欢更有前途的人。”
风如晦扭头望了一眼数十步之外的宁七卫。那是她唯一爱过的人。
风如晦出现不久,两位宗师就停止了争斗,仍然互相警惕,但是没有施法。面对旧人的一望。宁七卫不动声色,只说了一句话,“现在最有前途的是神魂。”
风如晦盯着手中的司命鼎。“没错,前途就在我手里,整个道统的前途都在这里。”
“杜防风死了,他托我带给你一封信,可是信已经没了,我只能念给你听。”慕行秋仍然固执地抓住这一条线。
风如晦微微歪头,她连迷惑不解都显得那么优美,“我听说他在棋山自爆了,你为什么总是提起他?”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答应他了,就得做到。”
“嗯,你是这样的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野林镇诸人当中只有你救走了芳芳。你是一个有胆有识的好少年,如果让你在道统和芳芳之间选择,你肯定会选择芳芳。”
宁七卫目光低垂,马上又抬起来,当初他选择了庞山道统,从未因此后悔。
慕行秋拒绝在风如晦面前提起芳芳的名字,慢慢念出杜防风的信:“风如晦足下,六十年前皇京一晤,思念至今,平等道人书。”
安静了一会,什么也没有发生,细雨仍在降落,避开峰顶,雨声却丝丝入耳。
兰冰壶笑着说:“真是令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