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喊他的名字,“慕行秋,慕道士,是我啊,快救救我,我是您忠诚的随从啊……”
散修们已经准备好大开杀戒,各种绚丽的法术在空中游走,像一群鹰隼,随时准备扑下来击杀地面的老鼠,俘虏们缩成一团,没有一个敢做出反抗。
“咦,那不是你从海上带到棋山的小妖飞跋吗?”杨清音指着俘虏中间的一个小小身影。
的确是飞跋,一只手伸在空中让道士们看到他,另一手按着地面,生怕成为出头鸟,被散修的法术击中。
空中的法术开始一一降落,每一招必有至少一名海妖被击杀,惨叫声刚发出就戛然而止。
“我认得那个俘虏,他或许能提供一些重要的情报。”慕行秋还记得,飞跋第一个声称庞山要倒掉,在众多传言当中,只有这个最准确。
兰冰壶觉得自己的预言比一万只妖族都重要,吸气小道士应该表现出极度好奇才对,而不是忙着救一只小妖,所以她不满地微微皱起眉头,盯着慕行秋,“不像,一点都不像,我的预言不会应在你的身上。左流英又想跟我耍什么小把戏?你加入念心科多久了?”
“三四年,我对你的预言一无所知,请你先下令饶恕那只小妖,问完话再杀也不迟。”慕行秋快速答道,俘虏已经死掉一大片,飞跋连手臂也不敢伸出来了,全身伏在地面呜呜地悲鸣。
兰冰壶甚至没有回头望一眼,喃喃自语:“花三四年时间布一个局,这种事左流英倒是能做得出来。”她转向外甥,“说说吧,你刻意培养一名念心科弟子到底有何用意?”
左流英不受外界影响,无论是身边的交谈,还是更远一点的杀戮,他都没有表露半点兴趣。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越过众妖与众人,望向半落的斜阳。完全沉浸在雨后的清新空气里,听到姨母的问话。他缓缓转动目光,“庞山不会强迫某名道士加入念心科,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只是想,他或许